担当卫健 | 一笔一划镌刻医患情,一点一滴温暖患者心
来源: 时间:2024-06-12 19:01 发布人:qihuangAamin 浏览:
6月11日,一篇阅读量超过8000的散文随笔在网络上广为流传。经了解,患者王女士因“反复腰背部疼痛2天”,6月3日到我院肿瘤康复科就诊,其诊断为腰椎间盘突出、混合型颈椎病。通过中医综合康复治疗出院后,专门为肿瘤康复科医护团队一笔一划写下了这篇饱含深情的随笔,字里行间表达着她对医院的信任与感激,这不仅仅是对医护人员仁心仁术的最大肯定,更是彰显着医患彼此间的真诚与和谐。
对于医护人员而言,最欣慰的事莫过于患者能够康复出院,辛勤工作能够得到认可。正如患者王女士所说“弥勒市中医医院就是一棵参天大树,守护着‘佛城’老百姓的健康”。在今后的工作中,医院医护人员将会一如既往,更加坚定自己的服务信念,将患者的肯定作为鼓励和鞭策,一点一滴从小事入手,温暖每一位患者,为患者的康复做出自己最大的努力!
接下来我们一起欣赏这篇美文吧!
六月,关乎雨,梅雨季已到来。
去医院的路上,我喜欢看那些枝繁叶茂的人行行道树,有菩提树、小叶榕、鸡冠刺桐、异木棉,还有开着细碎白花喑香四溢的树,不知何名,花落一地时,你才惊觉,这种花极香极矜持又极卑微。
弥勒,这个在全国逐渐闻名的旅游城市正在大量栽种菩提树,原因自然与“佛城”的地名相关。鸡冠刺桐的红花大都已谢尽,树上挂着蕴结的细黑长串种子,残留的几朵花,固执地守在枝头。
那些周身长满硬刺的异木棉,高大笔直,每年春秋两季在树冠上开着硕大粉色的花,性情温柔,惹人怜惜。我意外发现,有许多树上挂着云朵形状的标识牌。
标识牌上写着“社区共建齐携手、我与小树共成长”,然后有小树编号,有护绿小小志愿者的名字。我喜欢这样去偏爱树的方式,某棵树与某个名字发生着奇妙的关联。
我希望我也能如此拥有一棵树。
记得某个作家说过:每个人的前生和来世都是一棵树,今生我们在尘世里寻找自己的那棵树。而你,如今,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棵树了吗?
挂号,到医院门诊部三楼。
“我好像见过你?样子很熟悉……”张医生关切地问我。
“是呢,医生,不好意思,我以前来找你看过病,唉呀,每年六月都要来住院,不住就好像过不去这道坎似的。”
“这次是什么情况呢?”
“昨天在家拖地,只是拖了客厅和厨房,拖了二遍,吃饭时,弯腰开橱柜门拿碗,突然腰部像扯着一样,生疼,然后这老腰就弯不得直不得坐不得。”
我说:“我感觉这拖地只是诱因,拖地像压死骆驼的最后稻草,上周我的颈椎和腰就疼了,有天坐了二小时,突然站起来头晕目眩,感觉要扶着墙壁走路,站都站不稳,有点心翻想吐,右手发麻。”
我说:“我原先也不想来医院,想着扛扛能过去,能捱一天是一天,可是没办法呀,去年我腰疼没来医院,将近疼了二个多月。来医院希望能好快一点。”
其实大家都知道,若非情非得已,谁会愿意来住院呢,不仅要抽血化验,还有各种各样的检查。
张医生耐心听完我说的话,才说:“不要焦急,人总要为自己的健康慢下来,有病就好好治疗,不要扛也不要捱,你以后小心不要被冷着,颈腰部都不要受凉,冷着容易发作。”
办理住院手续,医生告知我,没带医保卡,脸部扫描也可以,这样省时省力,让我感到医院的便捷服务。
坐电梯到三楼,护士为我量血压,戴蓝色手环。
“姐姐,是你,你来住院了?”一个清清脆脆的声音传来。
“是的,好久不见你了,你今天上班?”我回答说。
“是的,姐姐,我刚去北京进修三个月回来,今天第一天上班……”
“哇,好羡慕,我也好想去大学里深造学习,可惜不会有这种机会了。”
她走开后,我小声问护士,你们护士长姓什么。
我视力不好,记性也在明显发生退化,兴许和几次全麻手术有关。患上脸盲症似的,记不清有一面之缘的朋友模样,常有路人与我打招呼,我囫囵似的回应,只怕别人看出破绽,然后拼命脑补是谁。
住院期间,见到张慧英医生,见到杨颖护士长,见到当年为父亲看病的李主任,还有新认识的石医生,更见到无数不知名的医生护士,他们在繁重的工作后,把笑脸和耐心以及服务至上的态度送给每位病人,让医院看起来不再冰冷,让医院温暖如家。
年轻的理疗师问我:“你试试这个强度,如何?”
我说:“没事,我尽量耐着吧,不必麻烦。”
他们说:“不麻烦,你不要强忍,每个人的皮肤耐受力是不一样的,我帮你调节吧,要适中才好!”
主治医生建议我使用银针治疗。
几年来,我从不敢尝试挑战银针,可同病室的几位病友纷纷向我推荐张医生技术高明。针对我焦虑害怕的特殊情况,张医生使用扎针不留针的方法,速度快,疼痛感明显减少。
扎针后,效果不错,半小时后我的头疼问题果然减缓了许多。
在偌大宽敞的治疗室里,摆放着各式冬样的仪器,常能看到张医生忙忙碌碌的身影以及她不断询问患者病情的声音,她和患者聊聊家常,以转移病人对银针的恐惧专注力,许多病患排队等她治疗。
同病房的三个女人共性是全程没人陪同,每天在医院治疗间隙,我们偶尔聊天。
17号病床的是烟厂的退休职工,她们其中一个和我年龄相仿,她在楼梯里突然踩空摔伤右脚,仍及筋骨,话语间,她说她早已认识我多年。
她说:“我知道你呢,你可能忘记我了,我是XX的嫂子,XX的同学。”
我一脸懵圈,她说的人我都知道。
“我们是在XX同学的婚宴上见过吗?”我问她。
“好像是吧?”
…………
19号病床是位78岁的长辈,她也是烟厂的退休职工,去年她做眼部手术失败,一只眼晴已睁不开,她没有怨天尤人,她仍然去唱歌跳舞,她曾是烟厂里的工会主席。
她是一个豁达的人,思路清晰,讲活有序,语速不快,和她在一起聊天有松驰感和亲和力,让我觉得“社交达人”也是有天赋的。
还有20号病床的女人,住在临窗边,很少主动交流说话,穿着红裙子,脸色苍白,血管很细,医生专门换了为婴儿输液的针头为她扎针。
那天,我听她说:“端午节要到了,一个人就怕过节!”
她把头扭向窗外时,外面有几棵高大如盖的树,刚好遮住阳光。